首页 >> 奇闻异事

陈阿大

2023-03-14 奇闻异事 473 作者:网友投稿

陈阿大

提起陈阿大这个名字,相信很多年纪稍大一些的朋友一定不会陌生。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,从未念过书的他因为一些机缘意外成了轰动一时的风云人物。不过,今天这篇文章并不想探讨他在那段特殊时期的特殊经历,而是要独独说一说他早年间的一些经历。


陈阿大,1942年出生于绍兴乡下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。因为生活比较艰难,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到了上海摆地摊,他的母亲也去到了上海给别人做佣人,只留下他一人在老家。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2岁那年才宣告结束,因为那年陈阿大腿骨折了,他的母亲不得不带他到上海治疗。也正是从那一刻起,陈阿大的命运开始与上海这座城市紧密相连。

那个年代的摆地摊其实也就够个温饱,因此陈阿大在上海的生活依然很困难,每天只能跟父亲挤在十几个人一起睡觉的贫民住宅房里。这个住宅房里住着的都是像陈阿大父亲那样的小摊贩,耳濡目染下,陈阿大很快便沾染了一个很大的陋习——赌博。

彼时的上海,赌博其实是被严令禁止的。但陈阿大他们所处的是“贫民窟”,赌博往往都是暗地里进行,因此很难被发现。而对于没有念过一点书的陈阿大来说,这种可以放松精神的娱乐活动显然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。就此,陈阿大每天白天在外面闲逛,到了晚上就开始沉迷赌博。


如果说,陈阿大只是学会了牌桌上的赌技,那么他充其量也就只是个寻常的赌鬼而已。可偏偏他赌技没怎么学会,反而逐渐塑造了赌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,而这便是他后来敢于铤而走险并意外走向人生巅峰的主要原因。当然,那都是后话了。

只说陈阿大在“贫民窟”住了一年后,他的弟弟也被母亲从乡下接到了上海,与他和父亲一起生活。这样一来,原先只能容下两人的“贫民窟”便不能再住了。迫于无奈,陈阿大的父亲只好另外租了一间用竹片和泥巴搭起来的简陋棚子,俗称“棚户区”。

在那里,陈阿大因为接触不到赌博,也就渐渐戒了赌博的瘾。但他无所事事惯了,很快又沾染上了另一个陋习——耍流氓。原来,“棚户区”里有几个和陈阿大年龄相仿的人,这些人在一起时常会讨论妇女的话题,有时甚至还会调戏妇女。陈阿大一开始只是旁观,后来觉得好玩,也就慢慢学得流里流气起来了。


流里流气是个贬义词,指陈阿大举止轻浮品行不端。事实上,流里流气这个词完全无法表现出陈阿大的令人生恶,反而是上海的老百姓送了他一个外号,形容得极为贴切。这个外号叫“阿污”,在上海话里既有草包、差劲的意思,也有假正经的意思。有时候,真的不得不佩服人民的智慧,“阿污”这个词可谓是传神的反应了陈阿大身上的性格特征。

当然,陈阿大自己对于此事是毫不在乎的。因为他没有念过什么书,压根不知道别人是在骂他,反而以为别人是在跟他开玩笑。不过,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,因为陈阿大在19岁的时候便去部队当兵了。

可是,说来也奇怪,这陈阿大平时生活作风十分不检点,但去了部队后仿佛变了个人一样,不仅用心学习高炮指挥仪测手方面的知识,而且还接连升到了上等兵、上士军衔。在部队给他写的鉴定材料上,更是留下了“不怕苦,不怕累,不怕脏,积极想办法完成任务”的高度评价。

1965年,陈阿大顺利从部队退伍,而后被分配到了上海某阀门厂任保卫干事和民兵排长。结果第二年,国内局势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也许是得益于赌博价值观的塑造,而或许是部队三年经历锻造了他勇于冒险的心。总之,在风云突变的第一时间,陈阿大的身影便冲在了最前面,就此意外成了轰动全上海的风云人物。

四人帮上海余党覆灭记

作为1976年被派往上海的中央工作组成员之一,本书作者之一王守家保存着记录当时中央工作组在上海解决“四人帮”余党问题的工作日记,堪称这段历史的见证人。中共党史研究领域资深研究员李海文,以首次公开的王守家日记以及清查资料和采访记录为基础,更集多年研究心得,全面介绍了党中央在解决“四人帮”问题后,如何秘密地紧急派出中央工作组稳定上海形势,一举解决“四人帮”上海帮派骨干问题的全过程。

这一说,会场像炸了锅一样

13日下午,马天水、徐景贤、王秀珍在锦江饭店14楼召开市委常委和列席常委(即王洪文的小兄弟)会议。原通知下午3点钟开,因为丁香花园会议上有意见分歧,拖到下午4点钟才开。马天水通报了中央打招呼会议的情况。徐景贤做补充,讲了毛主席对“四人帮”的批评、指示,然后表态。王秀珍也表态说,听了毛主席的指示后认识有所转变。顿时会场乱了,有的放声大哭,有的叫嚷起来。

冯国柱说:“可以想一想,也可以提些问题。如果说(四人帮)有问题,要有重磅炸弹,能说服我,说服上海的工人阶级、党员。既然1974年主席指出‘四人帮’,为什么主席生前不搞?主席逝世不到一个月,尸骨未寒。不相信吧!后面还有文件。”

黄涛也说:“就凭这些能够把‘四人帮’打倒?”

周纯麟当即针锋相对地指出:“不能这样说!”

冯国柱说:“既然是‘四人帮’,主席为什么还叫春桥、文元写文章?”“既然是讲党内的斗争,为什么不通过党内斗争的方式来解决,而是先把人抓起来,然后把材料收集出来?既然讲是‘四人帮’,是四个人的问题,为什么连金祖敏等人都抓起来?”

周纯麟插话制止:“中央讲得很清楚,‘四人帮’是‘四人帮’,上海是党的发源地,上海人民是听中央话的,你们哪一个不听中央的话,自己硬要往圈子里面钻,那是你们自己的事,是要负责任的!”

这一说,会场像炸了锅一样,有的指着骂他你有什么了不起,现在神气了;有的甚至撸胳膊卷袖子站起来要打他,一片乌烟瘴气。

周纯麟一拍桌子:“我不参加这个会了!出了事情,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!”说完,在警卫人员保护下离开。

再哭、再闹、再喊、再叫,也无济于事了。

13日下午,写作组的王知常没有参加常委会,他忙着打电话给财贸组负责人黄金海,催促立即大干,把大标语贴出去,把民兵拉出来。黄金海提出要与马振龙、王明龙、戴立清、施尚英商量一下。王知常限时下午2时半以前答复。到了2时半,王知常又去电话问怎样决定?“你们干,我带人一起来。”

黄金海说施尚英在江南造船厂,不在总工会,还要找他商量一下。

王知常非常激动,说,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动摇!算了,算了,我们辛苦培养几年的力量也不要拿出来了。但又说:好吧,等你们到4点钟,你们动,就打电话来。

到了4点钟,王知常又打电话问怎么样?黄金海说:我们几个还没有碰到一起,定不下来。王知常说:算了,算了,束手待毙吧!

13日晚8时,马天水在锦江饭店小礼堂召集市总工会、市妇联、团市委、市公安局、市民兵指挥部头头会议,继续传达中央打招呼会议主要精神。传达后会场内议论纷纷。黄金海、王知常这些顽固分子看到大势已去,才不得不收起武装叛乱的人员、物资。

早在10月7、8日,特别是10日以来,“四人帮”倒台的消息就不胫而走。

张春桥、姚文元、王洪文、马天水、徐景贤、王秀珍等在上海实行法西斯专政,作恶多端,罄竹难书。王洪文甚至说“现在上海是我们的天下”,“在上海找一百条狗困难,捉一万个、十万个反革命容易”。大批无辜者被诬为“反革命”、“叛徒”、“特务”、“走资派”等,蒙受空前奇冤。仅举一例,20世纪60年代初为查清给江青写匿名信的人,上海市公安局有少数人接触到江青30年代的历史。但是在“文革”中,被定为敌我矛盾抓起来的干警1700多人,被整死和自杀的66人。在“四人帮”统治下的上海,真是白色恐怖


tags:

关于我们

轻轻日常百科,分享学习知识网,精彩生活时尚百科。

最火推荐

小编推荐

联系我们


Copyright Your xseozz.com Some Rights Reserved.
Powered By Z-BlogPHP.